等回到自己的车马上,苏逢春还是有些恍惚,自己一个人悲伤的撑着脑袋。
刚才苏逢春衬着拉过薄秋手的功夫,早就已经探了薄秋的脉象,苏逢春身为医者,并不是寻常人想着那般必须要仔仔细细的断脉,特别是薄秋这样伪装的样子,苏逢春只需要稍微伸手感知一二,便能把状况探出来个七七八八。
若是说要更详细的辨别病症自然是需要仔细探讨的,但是薄秋显然没有到达这个程度。
刚才苏逢春感知出来薄秋没有什么问题,又看出来薄秋期待自己能走,那双美目在听到自己说要离开的时候,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让苏逢春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
苏逢春没有那些奴婢主子的阶级思想,薄秋对自己如此有敌意,苏逢春只会觉得薄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