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危险的眯着眼睛,对宋轻韵这样的时间观念很不满意。
“白天怎么了?白天我们就不是夫妻了吗?还是说,白天你看着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轻韵被他说的话绕的头晕:“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对这个模糊的回答很不满意。
“是……”宋轻韵绞尽脑汁的说道:“是医生说了,你后背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他勾玩着女人鲜艳的红发,意味深长的拖着尾音:“我们轻轻还记得伤的是后背啊。”
换言之,关键地方没有受伤,不影响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
宋轻韵:“……”
她愤愤的控诉着:“梁宥津,你手下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男人吻落在她耳骨:“我身下的你知道就好了。”
“bb,专心点。”
“……”
不知过了多久,天昏地暗。
宋轻韵昏昏沉沉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身边是还未离开的男人。
哪怕她奄奄一息,梁宥津也不知满足。
耳边隐约传来男人的沉沉低语。
“轻轻,白天也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模糊间,宋轻韵轻哼了一声,彻底睡过去。
梁宥津看着怀中的人儿,不止一次的试图从宋轻韵身上找出让他不满意,或者降低兴趣的地方。
很遗憾,没有。
女人的才华,美貌,身材,造就了她注定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尤物。
与其他徒有外表的不同,宋轻韵独立,自我,精神世界充沛,再优秀的男人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而并非不可替代。
所以,他在她的眼中,也不过是个优质的工具。
满足利益的同时,满足她。
他喜欢宋轻韵身上这样的气质,但是又恨不得她失去自我,身边只剩他一人,发疯的依赖他。
梁宥津抚着女人的张扬火红的长发,吻过她的眉眼。
他打算起身去处理事务,无名指却被一只温软的小手抓住,同样被抓住的还有指间那枚婚戒。
睡梦中的宋轻韵没有意识,那一瞬间的触动,势如破竹,烙印在梁宥津心尖。
他从房间保险柜中找封存已久的女士对戒。
礼盒中的戒指极具设计感,由蛇勾勒半边翅膀的蝴蝶上镶嵌着各色珠宝,栩栩如生,戒环整圈昂贵的钻石也只能成为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