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换好衣服的祖玄修,于怀好似羡慕的叹了口气:“你这小子面容过为出众,做不得细作。”
面料上好黑袍将少年壮实修长的身形完美展现,一张帅气的面孔在黑袍的衬托下越发显的英武白净。
祖玄修学着于怀将袖口折好后,抽出佩刀看了看。
刀身宽一尺,约长一米,通体黝黑,刀把处刻着小小的‘玄’字。
“这是兵工坊专为我们玄衣处锻造的法器,于你在军中用的凡铁不同。不易损坏,精气灌注后威力更甚。”于怀讲解道。
祖玄修满意的收刀入鞘,系好挂在腰间,和于怀向东市走去。
卯时刚过,街上已经热闹起来。
祖玄修和于怀俩人手里一人拿着一根油条,边走边聊。
“怀哥,您也是京城人士吗?”
“是啊。”于怀撕扯了一下油条。
“呢您住在哪里?”我家就在东市,不过地方不大,位置也不好。
祖玄修点点头,没继续这个话题:“怀哥,咱们的月钱怎么算?”
从他同意加入玄衣直指后,许青山和墨弈从没和他说过工资的问题,他也一直没好意思问。
“哦?你不知道?”于怀将手里油条全部塞入口中,又用包着油条的油纸擦了擦手,含糊不清的说:“我们虽然不是朝廷官员,但待遇却和七品官是一样的。”
用力将嘴里的油条咽下,于怀接着说:“每年可领米八十石,俸钱每月七两。”
“什么!才七两?”祖玄修懵了。
无言一个月的工资二两,马叶一个月的工资二两半,加起来就是四两半。而自己的工资才区区八两。一瞬间,祖老爷感受到了来自金钱的压力。
“诶,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哦对了,你有处宅子是吧,里面还有俩名仆役,他们月钱是多少?”于怀有些幸灾乐祸。
祖玄修如实相告。
“哈哈哈哈,你可知你宅子就是许公差二处的兄弟置办的,里面家具,衣服,碗筷还有着两名仆役也是许公派人准备的,当时我知道这件事儿还有些羡慕,现在不了,哈哈哈哈。”于怀无情嘲笑着祖老爷。
祖玄修不说话,心里摸摸盘算着。
我一个月俸钱八两,扣去他俩的月钱还剩三两半,在加上平常杂七杂八的消费,一个月给自己用的顶多就只剩下一两,之前和孙妍颖吃了一顿饭都要7两,啧啧。
“看来得多去几次千金楼了。”祖玄修嘟囔着。
“千金楼?千金楼有什么好去的?”于怀听到了祖玄修的小计划,撇了撇嘴:“骗钱的地方罢了,你要是无聊,今日不是我值守,等散值了,哥带你去燕春楼见见世面。”
“东市的燕春楼?”
“还能是哪儿,京城就这一个燕春楼。里面的姑娘可会讨人喜欢了,我赚的银子有一半都花在里面了。”于怀脸上露出不正经的微笑,破坏了玄衣使者在祖玄修心里的神秘感。
巡视工作非常悠闲。
坐在茶楼上的祖玄修看着对街上女子评头论足的于怀,心里怀疑是不是这厮是不是在带着自己偷懒。
巡街难道不应该在街上不停的走来走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