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宗门的联络点在人家地盘上,也得仰人鼻息讨生活。
木清眠摇摇头,感叹命运的不公。
回到包厢,一路到屏风前,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木清眠的脚步声。
木清眠都害怕了,青天白日,他大爷还能把人劫走!这下彻底完了。
槲寄尘蛊毒那么重,带着人又能跑到哪里去?
木清眠此时连看一眼屏风后的勇气都没有,像行尸走肉般把新买的衣服放在桌子上,屏住呼吸,慢慢迈开腿准备绕到屏风后查看。
忽然扑通一声,像是什么落在了水中。
木清眠连忙上前去,只见槲寄尘整个人已经完全泡在了浴桶中;木清眠连忙把人捞起,拍拍槲寄尘脸颊,喊道:“槲寄尘,醒醒!醒醒!”
木清眠声音都颤抖了,这槲寄尘要是死在自己屋里,那是死到临头了。
槲寄尘被拍的一脸不悦,皱着眉,咳了些水出来,不愧是药浴,感觉嘴巴苦得很,这能把身子腌入一股药味吧!
靠着浴桶,仰头看先木清眠,“水。”
木清眠连忙倒水端来,喂他喝下。
槲寄尘被药浴的热气蒸的脸通红,两条手臂上还留有木清眠的手印未消;不说话,低头喝水,只有喉咙上下滚动,和吞咽声。木清眠看得有些不自在,捂嘴干咳了几声。
接过碗,问他:“还要喝吗?”
“不用了”
“那要起来了吗?”木清眠摸着新衣服问。
槲寄尘将头悬靠在浴桶边缘,闭眼道:“嗯,不过,我的衣服坏了,还得麻烦你给我找身儿衣服来。”
木清眠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把衣服放在屏风旁的架子上,“衣服在这儿,你放心,都是新的”
槲寄尘准备起身,奈何头有些晕,竟有些站不稳,隐隐有些要摔的趋势。
木清眠连忙把人扶住,犹豫再三艰难开口问:“我帮你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