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把司颜逗笑了，今晚所有的话都又好气又无奈。
“我不缺钱不缺爱跟你妥协什么，你家再有钱你长再好看我都不企图。孩子是我跟你生的，但我不是对你有感情才留下他，你能不能不要给自己加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裴书砚，你再胡搅蛮缠我就要跟你清算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了。”
他竟然敢说为了孩子妥协，合着她拒绝那么多次当玩儿游戏啊，心是铁打的不怕语言伤害。
“是我的错，我痴心妄想，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不自量力要跟你的白月光抢地位。”
司颜揪住他腰间的软肉毫不留情。
“你这张嘴能说得很啊，有理没理你都能说出一朵花儿来。弟弟，请你时刻牢记结婚合约是你犯下的错，瑾瑜也是，我再神志不清都不会把你强了。还有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都不欠你什么，那场车祸我宁愿自己躺一年两年都不愿意你玩儿英雄救美，强行把我们俩绑在一起。你爸的投资也是商业行为，我能一分不少的给你们还回去。”
裴书砚忍着疼搂住她后腰往身前拉。脸上和眼里是司颜熟悉的情绪。
“姐姐，我们已经绑在一起了，这辈子再也分不开斩不断。有瑾瑜你就别想把我甩开，我是个超级无赖，会纠缠你一辈子。”
司颜哼了声打开他的手抢回孩子。
“孩子的抚养权归我，你让我不高兴了我就把瑾瑜藏起来，你不得不低头认错。裴书砚，当朋友我们好好处一辈子，非要好着我就别怪我嘴上不留情让你难堪了。”
……
裴家又是两辆车塞满了礼物，司颜跟叶韵华交接了孩子记就带小孩儿出门，拿着昨晚就准备好的水果鲜花。
“颜颜跟孩子们去找朋友吗？要不要让阿砚帮忙开车？”
“一点点路很快回来，不碍事。”
程月娴早上起来洗干净苹果，给鲜花喷好水挂上新年快乐的挂饰，司颜准备好直接就能走。
裴书砚太好奇那个朋友的身份，有多重要新年前两天都要去拜访。
两个孩子给墓碑敬礼鞠躬，司颜摆好花用手绢擦干净碑上的污渍。
“新年快乐。”
有孩子在他什么都没说，司颜起身看向这一片烈士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