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再不进屋,我都快窒息了,直接晕厥。
狐狸太他娘的骚了。
四驴子还不忘打趣我,他低声道:“我说狗哥呀,你原来怎么睡的狐仙,也这么骚吗?”
我没好气道:“骚是骚,但不是一个意思。”
屋子是教室改装的,很大,一侧是大土炕,一侧是圆桌,桌子上摆着剩饭剩菜,上面还盖着防蝇罩。
姚师爷问道:“货都收到了吗?”
“收到了,一件不差,走,我带你去看看。”
万把头掀开厚重的后门帘,后院距离院墙也就三米左右,被万把头用彩钢房改成了小仓库。
刚一开门,浓烈的浓烈化学味呛得人直流眼泪,此时,我突然觉得狐狸不骚了。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仓库里都是我们挖出来的青铜器,只有青铜鼎不见了,可所有青铜器无一例外,都贴满了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