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决定白天睡觉,晚上行动。
当夜,我们就拉着设备赶到了老龙口。
说来可笑,昨天我们还不想破坏草场和原始环境,今天我们就能肆意驱车。
风钻的钻杆有四米长,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岩壁上钻出一个凹槽固定砖头。
不得不说,风钻很难使用,无论是转杆还是支架腿,都是靠压缩空气提供能量,很难控制。
还有要命的噪声和飞舞的石粉。(有兴趣可以自己在短视频平台搜一下风钻、手持凿岩机。)
昆仑山的岩石更硬,一个小时,我们才钻了不到半米,石粉好像细雪,染白了我们全身。
一米、一米五、两米……
随着钻杆深入岩体,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有期盼,也有担忧。
风钻带动手臂振动,那频率,可比打飞机快多了,四驴子下巴壳子都跟着抖。
我也没找到哪去,身体抖都是小事,关键是耳鸣,耳鸣之后又是剧烈的头疼。
这东西的声音,堪比蒸汽机车。
突然,钻杆一下子窜了进去,四驴子一下子扑在了石壁上。
娇娇眼疾手快,立马关掉了空气压缩机。
此时,娇娇和我说话已经得靠喊了,因为我根本听不清。
耳朵不好使后,周围变得更安静。
拔出钻杆,量了一下长度,石壁三米二左右的位置有一处空腔,空腔的深度钻杆探不到。
娇娇套上伸缩摄像头,我们紧张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黑暗……黑暗......
突然,伸缩钢管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娇娇惊叫一声,满脸恐惧。
这不是自然坠落的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
我接过伸缩钢管,转了几圈,没什么异常,我又继续往里伸入。
终于,我看到了空腔,这是一个一人来高的圆洞,圆得好像是机器切割的。
我又转动几下摄像头,突然有一道白影闪过。
“你们看到了吗?”
话音刚落,摄像头就黑了,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摄像头的电线被拉进去三四米,直到摄像头连接电脑的USB和钢管卡在钻孔了。
“啪。”
USB接头被扯断了。
我们四个人都懵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石头中有人?
有动物?
是什么?
我惊恐地看向娇娇道:“咋,咋回事呀?”
娇娇嘴角舞动,我却听不到声音。
我看向四驴子,四驴子也听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