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莫要一味的指责儿媳,儿媳只是想为二爷和自己讨个公道罢了。”
“自你嫁进国公府,老夫人和太太那里就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你大嫂更是把针线房交给你来打理,政儿待你也算是敬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今老大出了意外,府里一片慌乱,你不但不为府中考虑一二,反而闹出这等事来,真是岂有此理!”贾代善怒不可遏,言语间满是失望。
王氏凄然一笑,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是儿媳要闹吗,明明是老太爷和大房容不下我和二爷,老爷您何苦要倒打一耙?
二爷明明是您的儿子,您为何纵容老太爷和大房如此作践他?
儿媳知道您对儿媳不满,可自儿媳嫁入府中,何曾出过半点差池?
如今二爷出了事,府中不说全力救助,反而让儿媳出府伺候,这又是何道理?”
听到王氏的控诉,贾源冷笑一声:“王氏,你口口声声喊着不公,为何不提你同贾政做了什么恶?”
王氏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梗着脖子喊道:“老太爷说我和二爷做了恶,证据呢?
府中上下,谁人不知二爷的为人?他何时做过半分对不起贾家的事?
倒是老太爷和大房,处处排挤我们,如今更是要将我们逼上绝路!”
贾源冷笑一声道:“证据?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能瞒天过海吗?贾政近年来的种种行为,还需老夫一一点明吗?
老夫念在这些年的感情上,给你们留些颜面,如今你既不要这颜面,那老夫也无需再顾念什么。”贾源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他缓缓靠近王氏,目光如刀,仿佛要把凌迟了一般。
随着贾源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而压抑。王氏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贾源所指的是什么,但她绝不会承认。她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老太爷,您这话是何意?我们何曾做过对不起国公府的事?”
贾源一步一步逼近王氏,寒声道:“老夫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贾政这些年暗中勾结外人,企图取代赦儿的位置,你以为老夫真的不知道吗?
你嫉妒张氏,算计她腹中的孩子,使得她们母子险些丧命,这些事情,你以为能瞒得过老夫的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