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初说道:“有没有关系,要探过之后才知,不能武断地下结论。小若说的有些道理,那肖大姑娘常年养在山上的庄子里,下山和见到外人的机会应该不多,她为何会平白无故得疯病呢?”
“大家不都说了么,就是被毒蜂蛰一下都有可能疯掉,庄子里人多,有个得疯病的,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我看公子您是色令智昏。”松子小声嘀咕道。
尽管松子已经一再压低了声音,耳力甚佳的张子初还是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板着脸斥道:“敢编排主上,你好大的狗胆儿!这个月的工钱不想要啦?”
松子吓得一哆嗦,连连求饶,佯装打自己的嘴,说道:“公子您可不能扣工钱啊,小的方才是猪油蒙了心,胡说八道呢,嘿嘿……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可好?”
“看你今夜的表现。”张子初说道。
松子拍着胸脯道:“您放心,小的一定好好表现!不歇了,走,现在就出发!”
“你不想歇,就去外头继续练剑吧,我要歇会儿。”张子初说道。
“哦,那小的还是歇会儿吧。”
张子初猜想,即便有肖齐书给的玉牌,也不是山庄内任何地方都能去,像肖庄主、肖老太爷的住处怕是就不能单凭一块玉牌进入,那不知在何处的挽云峰或许也是如此。
螺髻山实在太大了,一个山峰接一个山峰地找过去,要花费大量时间,而且可能惊动旁人,为下下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