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见到陆冰,惊喜交加,焦迪将今日之事说了,丁松大喜,道:”陆兄弟,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死鬼既死,这担子酒咱们今晚喝个痛快!“。陆冰摇头道:”我先前说过,我欠你一份人情,今日已还,不必再惹瓜葛“。丁松面色凄然,说道:”陆兄弟,你如今名动江湖,也算个人物了,你瞧不上我也罢了,为何把我视作瘟疫躲避?你仔细想来,咱们自认识至今,我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
陆冰回想起当初大牢相救诸事,总觉这救命之恩难说报尽,但此人声名狼藉,反复无常,实无法结交,便叹息道:”丁大哥,你当初的恩情我一直记得,以后若有性命攸关之事,我仍当相助。我有要事在身,不必饮酒了“。
丁松垂目冷笑道:”如今你是凤凰我是鸡!你要划清界限那也罢了!这什么当初救命之恩,你再也莫提,好似我拿这事赖着你似的!不过今日在外,我遇到一事,还是告诉你的为好“。陆冰道:“什么事?”。丁松道:“我在集市上,看见黄山派掌门梅晚松,被两个华山派的人一左一右夹着,进了滴翠楼,瞧那模样,怕是被挟持的”。陆冰听得一惊,那滴翠楼正是陆冰住宿之处,王采乔正在里头。
陆冰心急火燎奔回楼里,问那掌柜,果说有两个青衣佩剑的少年和一个神情委顿的中年人刚落店不久。陆冰问明房间所在,上了楼来,潜行过去,只听里头呵斥的声音道:”你这遭北上,所为何事,老实交代!“。梅晚松道:“我已解释了好几次,你们只是不听”。那少年道:“哼,你早些交代为妙,免得我们周掌门亲自提审,少不了你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