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吸收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吸收到,但内心却早已变了颜色,当你注意到时,心早已沦陷。
面对她时最多的想到的是什么呢?只想着要把她托抱起来,揉进心怀,然后狠狠地揉搓她黑得发亮的柔软头发,嫩呼呼的肉肉,还有掐一掐她仿佛能溅出汁水水蜜桃一样的本就红扑扑的脸颊,体会从双手处所传递给全身的满足感。然后是只想紧紧地抱着她,抵死着亲。
再直男的人面对幼年的她时都会明白一个道理——抱抱亲亲举高高到底是种存在着多大魅力的互动行为、可以令人愉悦无比笑容满分的行为。
那时伊思园的她在其他人口中里的描述就可以凑成了小半个小动物世界。有时的她可以一个人窝在一处静静地学习就是一天,也时常依恋地只呆在某个人的身边静静地陪着对方便是一天。她看似柔弱,实则独立得从不需要任何人的操心。她太过聪慧也太过果敢,尤其还有着一颗敏感的七窍玲珑心。柔软乖顺的时候她像极了一只看起来蠢萌蠢萌的只会做着单一行径的小白兔子,或是只极会撒娇的小狐狸,然实则的是,她是只不惧怕任何飞禽走兽也不需要依附于任何存在的未知名生物体,当你以为是你在保护她时,实则她才是那个会不计一切为你展开羽翼的存在。
她有着细细碎碎的“小毛病”,懒惰,执拗,爱耍小脾气,娇气,但她所有“毛病”的存在仿佛都是为了验证她的鲜活而存在的一样。可爱,他是他所有可以认知的人事物里,最可爱,最鲜活的存在,没有之一。
有时的她会像个小考拉,常挂在别人的身上便不愿意下来,尤其那时的她每一周都要去到外面两次、两天,每次回来后,她便会这样,软而无骨地挂在别人的身上,像极了无辜可怜的受伤幼崽,眼中挂着要堕不堕的泪珠,虚弱地睁着白兔一样红红的眼睛,但不稍一会便又会像只失神的考拉——不是在泡发的泪水里,便是在犹如自闭的放空中。每次从外回来,她都需要花费一两天的时间才能恢复精神,像是温驯而柔弱的只能等待猎人或是野兽慢慢吞食的幼鹿。
有精神的她有时也会在伊思园里长窜下跳,没少干上房揭瓦提拎甩褂的事情,顽皮的样子既像灵动的浣熊,又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泼猴,还像天然就有卖萌本领身手灵活又喜欢翻白眼的松鼠,和人接触时的她有时会像萌态可掬直心直白的水獭,生气起来的模样又会像是只虎头虎脑的熊猫和会对人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小母老虎,还有吃东西时小仓鼠的模样,发起呆来一脸呆萌的猫头鹰模样,大哭过后悲伤蛙的样子,做坏事后装模作样扮无辜扮可怜的小狐狸模样,娇气起来也会毫不收敛张着嘴就嗷嗷叫的奶兽的模样,还有……
还有,我记得她好多好多的模样啊。
我从未对自己身为恶心的资本实验体有着得天独厚优异出众的自身硬件条件而感到荣耀和自豪过,唯只这一样,让我庆幸,它让我拥有了优越的记忆力,可以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瞬我看到她时的画面,包括我听到她的每一句说出的话,她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的每一个动幅,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以及记得清每一次她靠向我时,所带给我的鼻息间的掳掠人心的香气,才让我觉得自己又是如此的“幸运”,幸运的拥有一切,才发展如此与她相识和认知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