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收起笑容：“我想知道程憬身上发生了什么。”
“啊，果然。”程治托住脑袋，有些头疼，“那群家伙还在学校欺负她对吧？”
说这话时，他眼底的暴虐仿佛要立马跳起来打人。
齐曜走到苏可面前，将她稍微挡了一点，苏可也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角。
“抱歉抱歉。”程治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抬头又恢复初次见面时那副温顺的样子。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们不用管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不行。”苏可冷冷地看着他，“你控制得了你自己吗？”
听见苏可这句话，程治顿了一下，缓缓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我问程憬为什么不告诉我的时候，她说，你可能又会做出不好的事。我想你之前应该做了让她很头疼的事，甚至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了吧？”
程治沉默下来，看来是被苏可说中了。
苏可抓着齐曜的衣角，冷眼看着程治：“你根本不知道你姐在学校里经历了什么，她连向别人求救都不敢……你还想去给她添乱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
见他冷静下来，苏可掏出自己的手机，“程憬马上要回来了，我们先加个微信，回去后请你务必要把事情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程治扫了她的二维码，但手指停留在添加按钮上，他抬眼看她：“我为什么要信任你？”
“如果你想改变现状的话就只能信任我。”
程治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按下了确定。
之后几人又随便逛了逛，天色不早了就在路口分开，临走前苏可还将游戏卷兑换的玩偶送给了程憬。
待两人彻底走远后，齐曜在她耳边撒娇道：“明明我也挺喜欢那玩偶的呢。”
苏可推开他的脸：“没听说过。”
他暧昧地回复道：“只要是小可送的我都喜欢。”
“哦，那我送你一拳怎么样？”苏可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比划比划。
齐曜两眼发光凑过来，“好呀，打哪儿？脸？肚子？还是……胸？”
苏可龇牙看他，觉得他太离谱了，放下拳头。
“不打了吗？”他还有些失落。
“不打了。”苏可表情一言难尽，“打你怕把你打爽了。”
齐曜微微笑了：“我会忍住的。”
苏可恶寒：“难道你是sub吗…？”
他凑在苏可耳边，“那小可愿意当我的主人吗？”
“汪～”
这下苏可是真的受不了了，快速走在前面不想再理齐曜一点，偏偏齐曜贱贱地无论她走多快都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她身边，“小可”“小可”地一直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