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没有贪吗？”程依念微笑着看着她，“这两份账单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沈小姐怎么说自己没有贪呢？”
“我……”沈心悦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想了一会儿，她又开口，“肯定是，是采购部贪的。”
“凌依的布料进购从来不经采购部的手。”程依念开口说完，还伸手指了指那些报表下面的签字。
果然，只有第一年的是程依念签的，后面几年的全是沈心悦签的。
他们之前只顾着做假数据，却忘记改这签名了。
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求助似的看向凌湛。
而此刻，凌湛却只是紧紧的盯着程依念。
程依念也看向凌湛问：“凌总，你说我说的对吗？大约也只有凌总的未婚妻从中贪这么多钱，才能让凌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要不然，一个采购经理贪了这么多钱，凌总都不知道，岂不是一个糊涂蛋。”
不得不说，程依念很了解凌湛，他最是怕别人瞧不起他了。
这会儿被程依念这么一说，凌湛竟有点骑虎难下了，如果他说是沈心悦贪的，沈心悦势必要还张年很大一笔钱，现在他们正是缺钱的时候，可是如果他要说是采购部经理贪的，那岂不是坐实了他是一个糊涂蛋的说法，而且，很有可能程依念又会怂恿张航去告采购部经理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