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下。
闵行洲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的表情,长眸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欲感,“梦到我什么。”
她娇俏一笑,“亲亲。”
闵行洲哭笑不得,掐住她腰带上,单手擒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
他动作丝毫不带犹豫,力量上,他仿佛能轻而易举。
被子往下拉了半截,林烟盯着眼前男人精壮健硕的肩膀和胸膛,随着他呼吸起伏间,一碰,有着轻微的硌碰感,臂垒膨胀的筋管似要冲破血肉皮肤沸腾一番,这让林烟忍不住尖叫又害怕。
有点后悔招惹他了。
狗男人。
昨晚相安无事,他现在的体力绝对很强的。
闵行洲脸上都是征.服.她的霸道,低下头,灼热的指腹把住她纤弱的侧颈,不由分说,满足她要亲亲的梦。
今天,她是财阀的女朋友。
10点,林烟坦坦荡荡跟闵行洲回老宅,就站在那儿收长辈给的红包,就有些后悔没背包包来装了。
老宅两位老人给的红包也厚,闵家是上下都给她一封。
来的客人也都给。
并不在乎多或少,就是个礼俗和寓意。
那真没办法了,诺大的闵家根之连脉,好几年没有小孩。
大家都是给林烟,论起来就林烟算“小孩”了。
至于呢,按规矩和身份来,七爷也是要给他们的。
林烟一直是能稳场的人,在人群之中,她丝毫不会推距,大大方方的接,回表自己准备的小礼物。
她嘴又甜,总会从容微笑着打趣,“谢谢各位叔伯长辈,新的一年要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人群里有没忍住笑出声的,“这么说来,我该给你两封才是了。”
林烟接过托盘上的茶杯,端正举着慢慢回敬,示意长辈先用,“罗叔叔,您说的两封我可记本子上了。”
对方严谨的外表倒也乐呵和林烟说闹,“该记,伯父这就让人回车上再给你拿一封。”
闵老爷子在一旁,伸拐杖敲在林烟面前的地板,“行洲给你了没。”
“您就有所不知了。”她放下茶杯,挽着闵老爷子的胳膊,回头偷偷望了眼主屋内忙正事的人,“七爷分明就是带我回来收红包的。”
真像个小孩,收红包瞧她喜气盈盈的那样。
闵行洲正坐在厅堂里的太师椅上看审计,一身禁欲系的黑色西服,听着动静,他挑眼皮看着院里雀跃不已的女人,微微挑起唇角,泄出几分意兴来。
有了进来换了檀香,阳光明媚的薄光照进紫金雕花的窗扇,折射在那道牡丹锦团的屏风上,都是世家贵族流淌雅致的气息。
空气突然有了暖融融的味道,那几份审计书上的数字突然就没那么无聊了。
闵行洲接过印章,翻了页,有条不紊盖上章程。
廖仲钦坐在闵行洲对面,“她怎么跟你回来的,元旦那天她都不过来。”
“红包。”闵行洲神情平静,“她馋。”
廖仲钦其实也备,笑着说,“自她踏入闵家,我第一个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