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一脸茫然,摇摇头耸耸肩:“我可什么也没说过。我还打算等您住下了,就去参拜雌皇呢。”
“是雌皇突然召唤大祭司,而大祭司刚好来都广野迎接2位了,这才误打误撞,知道2位到了西羌。
对了,大祭司可在?雌皇也请大祭司一起觐见。”常侍边解释,边探头张望。
“本座早就在祭坛恭候大神官了。”大祭司也是才听到动静,从另一间雅舍过来。
“好好好,既然3位都到齐了,还请随卑下一起进宫吧。别让雌皇久等了。”常侍急吼吼地催促。
“等等,雌皇召见,可有说所为何事吗?”大祭司虚拦了一把已经抬腿要走的常侍,问道。
常侍吞吞吐吐地不知怎么回答,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口:“想来是为了圣女,具体,卑下也说不好,3位还是当面见禀雌皇再问清楚吧。”
大祭司和大神官四目相视,2人都心中有数了。此去,地只怕是来者不善。
“正好,本座也的确有关于圣女的事要向雌皇告禀,既如此,那还请常侍带路吧。”大巫倒是不以为意,抬了抬手,示意要跟常侍一起走。
大祭司和大神官没再多言,跟着大巫和常侍一道,上了马车。一路没有停歇,走了小半天,于当天下午,进了陆吾城。
此时的地只,在西羌王王宫里已经等得心烦气躁的了。整整2天1夜,除了常侍时不时会派兽回来回禀还没见到大神官外,就再没其他消息了。
啪~!地只拿起案几上天师姜咸写来的奏疏,狠狠地朝地上扔去。刚巧扔在了端着食物走进来的蛇喜的脚边。
蛇喜吓了一跳,手上的托盘差点掉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