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何以动怒啊?这是谁又惹皇生气了呀?”蛇喜焦急地来到地只桌案边,放下托盘,关切地轻抚地只的背,问道。
“这个姜咸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寡人让他去主持为西羌王真身正名的祭天仪式,他倒好,擅作主张把神宫给搜了!”地只本就气不顺,看到姜咸的奏疏更是火气上涌。
“搜宫?天师为何要搜神宫啊?这,这不是摆明了要让神宫对皇心生怨怼嘛!”蛇喜也被这个消息惊得愣住了。
那可是神宫啊,兽神的神宫啊!别说是姜咸了,就是雌皇也不敢造次。
即使对神宫有再多的不满,背地里使再多绊子,但明面上,雌皇是断然不会公然与神宫起正面冲突的。
姜咸竟然趁大神官不在神宫,私自搜宫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蛇喜抓住机会,立刻在地只耳边火上浇油:“一会儿要是常侍把大神官他们领来了,天师此举不是让皇难堪嘛。
难道,神宫出了什么大事?天师怎会如此冲动?”
“冲动?我看,不是他一时冲动兴起,他这是要逼寡人允他雄崽的亲事呢!他的野心可不小啊,那么多年,还真是小瞧了他。”
经历过上一届的雌皇之战,地只用姜姓,却也一直防着姜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