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脸上浮起红晕,特意咬重“奴婢”两个字,提示靳珩主仆有别,这件事一定要重视。
“奴婢去问了裘嬷嬷,她说没准备,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靳珩大掌抚上她的小腹,爱怜地抚摸着。
“那东西伤身,咱们不喝。”
苏婳看着他的动作,彻底迷惑了。
这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翌日清晨。
靳珩早早就醒了,苏婳则在一旁继续熟睡。
想到昨天夜里,他又没少折腾她,靳珩独自起身,轻手轻脚穿好了朝服。
“吱呀”一声门响,靳珩走出内室,去耳房洗漱,临走时还不忘吩咐丫鬟,让苏婳多睡一会。
苏婳醒来时,天完全亮了,她看着一旁空掉的被褥,怔怔发呆。
想起“避子汤”的事,她心里就一阵不安。
难道靳珩说的不会委屈她,是想母凭子贵,将她抬成妾?
世家大族最是重规矩,哪有正妻不进门,妾室先生下长子、长女的。
除非靳珩娶她做妻,不然她才不要给他生孩子。
她的儿女,怎么可以是庶子庶女,屈居人下。
若是那样,她宁愿一辈子不生!
苏婳决定,一会出门,一定要买些避子香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