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待二人凝目分离之时,那崖边落雨彩虹亦有些许模糊之意了。
只是鸟鸣点点清脆依旧,四周甚还有哗哗水声,这份意境之美还带残留。
“我们走吧,此地无论多有幽静,总归还不适合我们。”
裘恒念身间庭力渐起,待语末之时已然拉之沈鸿宁秀手。
只便轻松驭气之下,裘恒念已将沈鸿宁带至空中。
那白云袅袅,雾气挥腾,两人并驾齐驱,更像那神仙眷侣,共赴美约。
只是俗话言道望山跑死马,即便在崖边似已可见涵谷全貌,但真往之而去之时,还是让二人耗费了不少时间。
便当二人距离涵谷城约还有10里之地时,不当说那近在眼前的磅礴之气,那总有潺潺水声流连之缘由也终是出现矣。
涵谷之城立于五谷之中,建于水乡之上,那不断深浅相近之声,便是那从城头倾泻而下的瀑布而出的。
“单是靠近此座城池,身上庭力便已在欢呼雀跃,实在难以想象当入城之后又该是何等盛况。”
沈鸿宁一眼不着边之城池,即是嘴中喃喃,想来心中又是一阵思考。
而裘恒念更是越靠近城池,心中便莫名有烦躁苦闷之意升起。
这是一种身心被囚以禁闭之感,即便眼前城池景色如何壮丽,此刻他都逐渐少了那震撼之心。
“恒念,你怎么了?”
沈鸿宁便是收敛身心之时,已观之裘恒念身间异样。
此刻他身上丝丝黑气蔓延,虽然色彩极淡,但明显是庭力不受控制而起。
如今便不止裘恒念庭力失控,那蔓延而出的黑丝更是一番浓郁果香,比之沈鸿宁吸食其血液时所释放的果香更甚几倍有余。
“宁儿。”
“宁儿。”
“沈鸿宁!”
双手轻挥之间,沈鸿宁那逐渐迷蒙的眼睛渐是恢复了方才的光彩。
眼前男子依旧容颜,身间服饰依旧紫罗。
只是那言语间的语气与神色,与裘恒念都已有天壤之别。
此番从宁儿转化为直呼沈鸿宁之名,她更是一个多月未曾听到过了。
“长孙沐?”
沈鸿宁显然略带几分惊诧,这一语而出之时,内心已然无数想法略过。
“事出有因,你且听我解释。”
长孙沐微微身倾,语气略有急促,显然这般事情变化,于他而言依旧难以想象。
沈鸿宁自是抿嘴轻舒,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长孙沐继续说下去。
“这涵谷之城对恒念兄似乎有很大的禁忌之力,如今虽与涵谷城有这般距离,但他力量却流失非凡。”
“甚是黑吟同体之间,我亦能感觉它所传达的各方情绪。”
长孙沐即是将重点一一列出,既不多言,亦不少漏任何一点。
“这般说来,他现在应该无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