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依,“我没事。”
傅承屹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直接撩开衬衫检查。
警卫可能及时收了力气,鞭痕没有想象中严重,却也触目惊心。
没破皮,血痕红肿,渗到衬衫上。
悉心呵护的娇花因他受累,傅承屹心疼又自责。
眸色暗浓,他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为她消毒。
“嘶——”盛南伊倒吸一口冷气。
傅承屹俯下身帮她吹,而后吻在她雪白的背上,“盛南伊,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说得没头没尾,她下意识问:“哪句?”
“关于陆靳泽的。”
“……”
“忘了。”
温热的指腹涂满药膏,在她伤上轻轻点着,喑哑的嗓音诱哄,“说嘛。”
那药清清凉凉地化开,那吻密密麻麻地铺开,一时间又疼又痒,又酥又麻。
小身板不停蠕动,“傅承屹,你别碰我,我们都要离婚了。”
“不离,毕竟你那么爱我。”俊脸浮起笑意,薄唇紧贴在她耳后厮磨,“盛南伊承认吧,你爱我胜过爱自己,宁愿自己受伤都不舍得我受伤……”
滚烫的鼻息喷薄在她的敏感处,带来一阵阵颤栗。
盛南伊埋头在枕上,掩住发红的脸颊,佯装镇定,“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你被牵连。”
那抹极浅的红飞快漫开,连男人眉梢一并染了色,他含笑深凝,唇在耳后流连,“我是孤儿不假,可每次都有你帮我出头。”
她推门而入,每一步都踩在他心上。
他拨开耳边碎发,吻她薄红的脸颊,“为什么不喜欢陆靳泽?”
盛南伊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为什么要喜欢陆靳泽?”
“英俊高大,出身名门,成绩斐然,你不是一口气能列出他许多优点?”
而他就胜在年龄小陆靳泽几岁……
盛南伊眉心紧蹙,“那按你的逻辑,世界上那么多优秀的企业家、科学家、政客,我都得轮番喜欢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