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七日了。
只是今日李容山过来的时候,却让丫头将她缠在床头上的布条全都解开拿了出去。
李容山自然而然的坐在沈微慈的面前,神情依旧如他每一次过来那般冷淡,他没有任何的解释,也没有更多的话。
只是拿出他常带在身上的匕首,划开手指。
沈微慈想,可能李容山怕自己缠布条上吊自尽。
这些天她发现,李容山温润的外表下,骨子里十分冷淡,那双眼睛几乎不带感情,并且很谨慎,几乎不说其他的话。
李容山每一次划开的地方都是同一个伤口,新伤还没有愈合好,他就又将它划开。
沈微慈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总划那一处。”
李容山有些意外沈微慈的先开口说话,以往他每一次过来,两人都是沉默的。
他在这里也不会呆很久,不到一刻钟就会走。
沈微慈眼底的疏离厌烦,他从小对别人的情绪观察仔细,小心翼翼在皇宫中生存,捕捉这样的情绪再容易不过。
李容山熟练的拿起银杯,看着血一滴一滴又落到杯盏里时,他才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