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闻言皆面色微变。周宴疏是他们百年前最为耀眼的王,如今竟然被一个低级的Alpha凌辱至此。
时代终究变了,人鱼一族再不复往昔。
他们按下心里的悲哀,接了消息便往外走去。
“陛下尚未就寝,你们去告知情况。”
那些侍卫得到命令,行礼后便转身走进黑夜。
外面的动静逐渐小了下来。逾琢调动自己系统库的感知能力,在全面检测了周围的情况下,他才放下心,身体放松趴在了周宴疏后背上。
“没事了,他们走了。”
“你……”周宴疏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他攥紧枕头边缘的布料,阴森道,“起来!”
逾琢掀起眼皮,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之处,连忙从床上站起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但是我身体现在的体重现在还没到60kg,应该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周宴疏:“……?”
逾琢:“……”
逾琢说完也顿感不适,他果然之前当个球当久了,竟然连怎么正常说话都不会了。
“我……”逾琢对上周宴疏狐疑的目光,他干巴巴道,“我乱说的,你不要在意。”
周宴疏自己艰难翻身,他后颈处火辣辣的疼痛,周宴疏往后摸了摸,果然感知到自己被咬的地方红肿凸起,伴随着丝丝缕缕的刺痛。
他盯着逾琢,语调阴沉:“你不是说,不会咬我的腺体?”
“我没有咬那里。”逾琢看着周宴疏,说的倒也坦然。
他只是把腺体周围那一圈皮肉都咬了。
逾琢需要检测周宴疏腺体受损的情况,只能用这种方法来采集信息。
逾琢虽然也想咬一咬过过瘾,但周宴疏已然被曾经的他标记过,逾琢这具身体里的信息素与之前不契合,直接咬下去只会引起排斥,让周宴疏更加难以承受。
周宴疏捂着自己的腺体不说话,逾琢见他脸色惨白,问道:“我给你看看?”
周宴疏被房内浓郁的信息素环绕在内,他身体莫明有了反应,闻言一把抓住了自己身上的被褥。
“……不用。”周宴疏稳下心神,“把窗户打开,你的味儿太浓了。”
逾琢也知道自己的苦杏仁味不好闻,他哦了声,上前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外面或许还有其余的侍卫留下观察,逾琢小心地只将窗户拉开了不起眼的一点,没有引起旁人的关注。
那一条缝开了和没开差不多,周宴疏往窗户处瞥了一眼,意味不明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逾琢把自己的皮带捡起来,他靠着墙,望向了周宴疏的眉眼:“先王,我不是塔莫派来的人,也不想替他办事。”
“是吗?”周宴疏眯起眼眸,“你想说,你也是被逼的?”
逾琢捏着手里的皮带表面,他看向周宴疏裸露在外的大半胸膛,不久后移开了目光:“也不全是。”
“我来这里,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在这里。”逾琢说得平淡,他看着周宴疏,继续道,“你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