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翾将口袋里的录音笔交给警察,那里面记录了现场全过程的录音。
警察拆走了她车里的行车记录仪,那里面记录了现场全过程的录影。
叶司腾虽然四肢挨刀,但也不至于残废,只是要忍受很长一段时间的皮开肉绽之苦。
令少钦右上臂的伤口很深,刀口接近5公分长,血流较多,医生把他推进了手术室。
祝翾守在手术室外面,心急如焚,两只手无处安放,就扒在手术室门上翘首以盼。
牧远在一旁安慰她:“翾姐,不要太担心了,令少他会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那刀口那么深,还流了那么多血!”祝翾控制不住情绪地掩口哭泣。
牧远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安慰她:“这种伤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翾姐你是不知道令少以前……”牧远口无遮拦,话到嗓子眼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他看到祝翾满脸疑云、眼里尽是讶异,赶紧收了声。
秦天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他浑身挂满了愧疚,耷拉着头,无颜面对她。
祝翾接过水,轻轻道了声:“谢谢。”
他这才提起勇气跟她说话:
“祝翾,你怎么那么傻,你明明不是我的……”他没有说出“女人”这两个字,转而改口道:“你明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不跟叶司腾解释?”
“我们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她竭力平静地说道。
“祝翾,对不起……”
“这事不怪你,你不必自责。”
“可是……”秦天的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灯关闭了,令少钦出来了。
“令少钦!”祝翾赶紧冲过去看他,“医生,他的伤怎么样?”她急切地问。
“病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要细心护理,防止感染。”医生交代道。
躺在病床上的他第一时间冲着祝翾抛了个媚眼,还附赠了一个顽黠的笑容,一副轻松无忧、屁事儿没有的模样。
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担心。
“翾姐你看,我就说令少没事儿吧?”牧远跟着她进了病房。
秦天在病房外看了令少钦一眼,低着头默默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