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荣乐长公主对于秦汝婴这个“驸马”的身份的承认,她在公主府中虽然存在得不太明显,但到底也能算是半个主人,偷偷地帮着红阳教将棋子安排进荣乐长公主的势力中,放在那些极其不起眼的位置上,对秦汝婴而言,不算太过困难。
她当然也已经料想到了自己的一切行动是无法瞒住荣乐长公主这个真正主人太久的,但秦汝婴却没能想到,面对被揭穿身份了的红阳教中之人,面对自己故意给她寻来的这个大麻烦,荣乐长公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愤怒。
荣乐长公主只是焦躁了几天,之后,便从秦汝婴这儿拿走了一切与红阳教相关的事物,顺便还切断了她与红阳教的的一切联系......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重新回归到原本足不出户的生活轨迹里的秦汝婴就一无所知了。
但她的生活也不是半点变化都没有的,秦汝婴能明显地感觉得到,在那件事之后,自己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而自己的一切行动,也隐隐有了些被束缚的意味。
面对此种变化,秦汝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她很是欢喜——瞧啊,我成功地恶心到某个人了不是么?
或许是秦汝婴想要探究荣乐长公主到底遭遇了什么麻烦的心思过于明显,又或许是因为她在荣乐长公主陷入焦躁情绪时的幸灾乐祸太过刺眼,这一日,另一个当事人终于是忍不住,摆出来一副想要和她谈一谈的架势。
谈就谈嘛。
秦汝婴无所谓地想着。
两人的谈话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不顺,机械地一问一答,每一句话里头似乎都掺着不少的冰渣子。
“......我竟然也能让殿下感到麻烦了?”已经很习惯穿男装,使用男子仪态和礼仪的秦汝婴故意惊讶地说道,“那可真是大有长进,就是不晓得,殿下还愿不愿意给我继续进步的机会了。”
“驸马此言,是非要与本宫对着干不可了?”荣乐长公主微微眯了下双眼。
她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