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亭竟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他似乎生了病,躺在床上,而照顾他的人,是一个陌生女子。
起床后,顾盏瓷心里空荡荡的。
她记得几句解梦话语,说是人啊,梦见一个人,并不代表在想他,而代表脑海中,在慢慢遗忘他。
可明明,赵鹤亭就在这间屋子。
做了这个梦以后,她却觉得不踏实,仿佛脚下踩着的是一片空中楼阁,眼前的景象,也都是镜花水月……
“鹤亭,你给我请个夫子吧,我想习书法,我虽然画画还行,可是,字写的实在太丑,养伤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好好精进书法。”
这熟稔的语气,叫他一声“鹤亭”,周浔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才说,
“好,给你找个女夫子吧。”
顾盏瓷对性别方面没有要求,可想到女子一般心思细腻,更容易事无巨细的向男人汇报,顾盏瓷突然又拒绝了。
“别了别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