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姆斯看了一眼酒保,没多做声,这个酒保虽然不是超凡者,但像他这种消息异常灵通的职业,要是对这些事半点不知情那绝对是见了鬼了。
“黑手打算去几个人交易?”
“你以为我是谁?这种信息怎么可能知道,更何况黑手做决定往往都是临时下决定,只有上帝知道他们会去几个人,”酒保又喝了一口酒:“不过,他们去的人数肯定不会太多,毕竟本来也就是四五十个,外加大晚上没谁愿意去,往大了算也就七八个人的样子,至于交易的另一方,老子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来几个人就更不知道了。”
“行,我知道了。”霍姆斯点了点头,站起身打算离开。还没扭过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随后看向酒保,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到:“卖我的情报可以,不过记得给我分钱,别一个人吃独食。”
酒保短期酒杯的手瞬间僵住。
本来半杯烈酒下肚,醉醺醺的神态立刻就没了踪影,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极其难看。
酒保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挣扎着说到:
“这……这怎么会……”
霍姆斯根本不听他的说辞,探手把酒保塞在衣兜里的钱全都拿了出来,约莫有七八磅的样子,塞到了自己的皮夹子里。仰头把冰水一饮而尽,一边咀嚼着还没化开的冰块,一边转身朝外走去。
酒保看着霍姆斯离开,揉了揉僵硬的脸,眼里先是闪过一丝凶狠,随后又快速散去,他可是知道这家伙是怎样一个狠角色,不是他这个酒保兼情报贩子能解决的。
“该死,是哪个狗日的走漏了信息,吓死老子了。”
他一抹背上,全是冷汗,嘴里喃喃念叨着:“他妈的,这种人的钱真难挣啊。”
……
霍姆斯看了下怀表,下午四点,还早的很。
他绕了几圈,来到了一个鲜有人迹的地方,又东拐西拐,到了一间外表破败的房子前,这是他的隐蔽据点之一,里面有一定的武器、药品、金钱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任何一个从事类似雇佣兵职业的人来说都可以说的上是他们的生命线。
先是确认没有人进入过这间房间,随后霍姆斯推门进去,来到了一根直立的硬木桩前。
像这种隐蔽据点,能提供的帮助可以说是数不胜数,除了简单的物资供给外,隐蔽、提供训练场地也是其一。
霍姆斯抚摸了一下木桩上一个浅浅的拳印,后撤一步,身体微蹲,沉下重心,狠狠地一记直拳打在了木桩上。
他收回手,看着木桩上紧挨着的两个拳印,虽然差别不算太大,但细致看还是能很明显地看出一浅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