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陈富贵吞吞吐吐,既不敢承认也不想否认,显然他是很害怕得罪那个家伙。
花裳笑了,围着他说道:“你不用那么害怕,往后余生你都会呆在牢里,很安全,绝不会有人来害你的。”
“啊?!”陈富贵惊愕失色,连忙磕头求饶,卑微至极。
“你若肯如实招来,本官还可以考虑将你从宽处理。”
陈富贵连忙磕头言谢,又道:“大人,一切都如您所料,小的本来只是想用小琳从鹤来那里赚点米钱,像他那样的大人物必然腰缠万贯啊。事发之后,哪承想鹤来竟身无分文,小的气不过,头脑一热,竟报官将鹤来给抓了!…”
花裳眉头一皱,“将强奸犯送进大牢乃天经地义之事,你有什么好后悔的?哪怕是圣人在这犯了事,都得给我进到牢里去!”
此语一出,场上的人都是一惊。副官们更是又惊又怒,却也不敢有所回应。
而陈富贵则瞪大眼睛愣了好久,才接着道:“大人,您说得没错,但…小的将鹤来送进大牢后,就有一个黑衣人在夜里来到小人的房间威胁小的,若是在公堂上不按他们要求得去做,就…就要毁了小的…所拥有的一切啊…”
“无论在你们哪个男人的计划里,我都得是那个牺牲品吗!”小琳对陈富贵怒道。
“大人,大人,求求您救救小的全家吧。”陈富贵没有理她,只是不停的向花裳恳求。
花裳又侧头看向那几个副官,发现他们果然眼神逃避,尴尬地笑着…
他给自己的两个亲信使了个眼色后,就对着面如死灰的欧建忠道:“你也和他一样,是被逼迫的吗?”
“不!”欧建忠突然一脸愤恨:“不是他们逼迫我,是我自愿要这么说的!只要有一点祸害雷蒙的机会,我就不会放过!!”
花裳瞅了眼他的伤口,暗笑道:“被人利用都不知道,怪不得你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欧建忠恨得咬牙切齿,“这不都是拜那雷蒙所赐!?”
“事到如今,你还认为这些都是雷蒙干的?”花裳有些哭笑不得。
“就是他干得!这一切都是他控制得!鹤来英雄是绝不可能干出那种事的!”欧建忠怒道。
“哈哈哈哈哈,我看你真是魔怔了。”花裳和堂上一些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狗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雷蒙那野种打小就是师兄弟,所以打从一开始你就在故意袒护于他!”欧建忠怒极,对着花裳破口大骂。
堂上的人大惊不已。
“大胆!来人啊,把这胆大包天的太监押下去,狠狠地掌嘴!!”副官急忙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