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大吃一惊,却还是强笑道:“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你早就和陈富贵商量着,要怎么从鹤来身上捞一笔了,对吧?”花裳静静地审视着她。
小琳难以置信地说:“大人,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花裳微微一笑,“陈富贵出卖你的时候,你的表情就已说明了一切。”
“大人难道相信陈富贵的话吗?”小琳苦道。
花裳苦笑道:“本官相信的不是陈富贵,而是亲眼看到的东西。”
“什么?!”小琳又是一惊。
“在欧建忠脱掉裤子的时候,你发出了女人的惊羞之叫。”花裳道。
“没…没错,但这不是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吗?”小琳疑道。
“正常的女人应该在男人刚脱下裤子的时候,就发出下意识的尖叫。而不是过了许久,才有那样欲盖弥彰的惊羞。”花裳冷冰冰地说道。
小琳的脸色阴沉,“是吗?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你是个对男人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我虽不敢说你是个卖身女子。但却可以肯定,你早已不是一个清纯女子了。”花裳的一字一句,没有一丝怜悯。
小琳竟也不惧,只是冷笑道:“所以大人也觉得,是小女子勾引了鹤来,而不是被他强奸?”
“你承认了?”
“大人,凡事都要有实质性的证据才可以定罪,这可是你们说的。”小琳阴笑着,她已认定花裳拿不出证据。
而花裳果然轻声叹息,“空口无凭,这些确实只是本官的推测,事实究竟如何只有你们当事人自己清楚…”
小琳轻哼了一声,嘴角也开始上扬。
花裳顿了顿,又接着道:“现在虽不能定你的罪,但本官若是照这样顺藤摸瓜地推测下去,却也能定不少人的罪。”
闻言,陈富贵等人都不由得虎躯一震,浑身哆嗦。
果不其然,花裳已面向陈富贵,说道:“陈富贵,你到底是因何缘故,要将鹤来送进大牢?更何况你本是和小琳一伙的,却又为何在公堂之上陷害于她?”
话说到这,小琳也忍不住瞪向了陈富贵。
“小的…小的…也是被人利用了啊…”陈富贵颤声道。
花裳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缓缓道:“被人利用?就是说,你本来没打算陷害小琳,只是在鹤来进了大牢后,就有人找上了你,要你在公堂之上换一番说辞,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