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决一件事,就必须要有思路才行。
叫蔡瑁、蒯越他们离开荆州,前去许都为官,这是在维系荆北的秩序安稳。
将荆北之地重划郡县,拆分庞大的南郡,这同样是在维系荆北的秩序安稳。
现在荆北诸郡各县,再度出现宗贼肆虐,曹昂让一批武将统兵清剿,这同样是在维系秩序安稳。
而且借着此次清剿,曹昂还对外明确一个态度,即他所节制的州郡,不管是荆州,亦或是他地,都绝不允许有任何贼寇势力,一旦有,所在驻防将军或军队,必须全力以赴进剿清除。
干不了,严惩不贷!
这件事或许在今下,还看不出什么门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很多人看出来的,即曹昂不管出台任何政策,哪怕是有损一些人的利益,要是摆在明面上的博弈与斗争,曹昂是能允许的。
可谁要是敢在背地里鼓捣骚乱,甚至是叛乱,一旦抓住了,那就必然会严惩不贷的,因为这件事,从最开始的时候,曹昂就给定性了!!
“曹阿瞒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嘛。”
荆州。
襄阳郡,宜城。
一家客栈。
陈宫神情漠然,拿起手边酒觞,言语间带有不屑道:“某还道曹昂曹子修,是何等心胸宽广之辈,却不想与乃父一样心胸狭隘,荆北有今下这种态势,只怕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吧。”
“你是何意!!”
听到这话,许仪面露怒意,瞪眼怒视陈宫。
这一路从徐州辗转赶回荆州,为了能尽快赶回,曹彰一行南下到庐江一带,选择乘船归荆州,这样时间能缩短不少,可也是在这一路,曹彰、许仪他们忍受了陈宫太多的冷言冷语。
要不是曹昂强调过陈宫的重要性,别看曹彰年岁小,可依着他那脾性,早就把陈宫给埋了。
别人干不出来,黄须儿是真能干出来。
“某说错了吗?”
见许仪如此,陈宫浑然不惧,悠然自得的喝了口酒,随即迎着许仪的怒视道:“这一路我等赶去襄阳,你家公子所作所为,你也知晓。”
“为了能叫自己在荆州坐稳,看似对荆州诸族颇为礼遇,可实际上了,拿着莫须有的高官厚禄,将蔡瑁、蒯越等一行人,全都赶出了荆州,甚至连刘琮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