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贝宁肯定了他的说法:“对,这就是涂绍煃先生刊刻的初版,直接扫描过来的。”
宋应星抓住重点:“扫描?”
撒贝宁:“三百年后的科技。”
宋应星继续追问:“科技?”
撒贝宁:“科技就是科学和技术,比如说您书里的这些生产知识,劳动方法都属于科学技术。
在我们后世人眼里,您是一位科学家。是一位了不起的大科学家!”
天幕下众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历朝历代的匠人们,原来他们的劳动方法在后世都属于科学的范畴吗。
沈括看着自己案上的《梦溪笔谈》,心思飘远,不知道这个综艺上会不会有自己的这本书呢。
张衡现在也有些好奇了,后世人人都读书的话,是读一样的书吗,会有人仰望星空,然后和他一样好奇宇宙的奥秘吗。
工科大佬们都在给自己打鸡血,既然《天工开物》可以流传后世,那他们凭什么不行,他们已经开始期待自己的着作流芳百世了。
科学家,嗯,听起来不错。
其他人的重点则是或多或少有点跑偏。
嬴政忍了又忍,还是对天幕上的这个瓜瓢脑壳接受无能,只剃半边头发到底是哪个鬼才的审美啊!
清朝之前的古人们连夜点了个赞,你哪怕跟撒贝宁一样全留着只是剪短呢,看着也顺眼多了啊。
不理解。
不被理解的宋应星还在继续给孩子们讲课,内容正是《乃粒》。他以那句“生人不能久生而五谷生之,五谷不能自生而生人生之。”来教导孩子们种植五谷的辛苦。
撒贝宁笑着接了一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宋应星:“那明天我就给你们讲讲这首《悯农》吧,今天的书就读到这里,都回家吧。”
孩子们向宋应星行礼后便一哄而散。
下课后,撒贝宁调侃宋应星道:“先生,您可是奉新名儒,但今日一见,感觉您就是一位,田间老者。”
宋应星搬来长凳,撒贝宁赶紧去接,两人都坐下后,宋应星才问道:“田间老人,不好吗。”
撒贝宁:“特别好,特别亲切。”
大概90%以上的中国孩子都会有生活在农村的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吧,俞悦看到这里,想起来小时候在外婆家满山乱跑的日子,会心一笑。
宋应星感叹自己年少时想学神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