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说,“如果这样可以平息舆论,我现在就去!”
叶煦铤道,“你去!叶墨珲,我真希望没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你现在最该引咎辞职!你对得起你的职务,对得起你的责任,对得起老百姓对你的期待吗?!”
叶墨珲说,“我觉得我对得起。”
叶煦铤听他仍然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他说,“好,那就让组织来调查,看你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吧,我会和你爷爷说,家里一个人都不许为你打招呼,该怎么严,就怎么严!你该进去吃牢饭,就进去吃牢饭,这就是你的对得起!”
祝玫听到这句,才知道,原来他在那个家里,是这样的处境。
叶墨珲听到电话那头被粗暴地挂断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许久没有动。
祝玫贴上他说,“原来你在家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叶墨珲只有一种早知如此的感觉。
他笑了笑说,“都习惯了。在乌鸦的世界,天鹅是有罪的,那么在天鹅的世界里,乌鸦就该自裁谢罪。”
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祝玫的鼻子一酸。
她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说,“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知道你有多好。”
叶墨珲抬着受伤的手臂,祝玫摸着他绑着绷带的手,她说,“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受的伤。”
叶墨珲的手,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说,“你是我的女人,不保护你保护谁?”
一句话,足够温存。
祝玫吻了吻他,继续对着电脑,把剩下的材料写完。
然后,快速地,收拾了所有东西,订了红眼航班,打了车就和叶墨珲一起奔赴京城。
在等候飞机的时候,叶墨珲给卫仆东打了个电话。
略去了自己父亲的质问,叶墨珲道,“87师出了这样的事,我作为分管,理应也去看一下,不能让赵峰书记一个人顶在前面。”
卫仆东道,“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去,手续我来安排。”
叶墨珲道了谢。
飞机准点起飞。
叶墨珲说,“这下好了,带着老婆回京了。”
祝玫靠着他坐着,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着机舱外墨染的黑夜。
叶墨珲问,“发给陈逢时了?”
祝玫说,“没有,发给的是董事会助理,我的某位男性朋友。”
叶墨珲说了句,“不用特别强调,我没有那么疑神疑鬼,玫,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一开始也许源于冲动,但如今,更多是对你的依赖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