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但仍倔强地仰头直视薛璟,语气坚定地道:“我乃生你养你之人,关心你的生活起居、过问你的家事又怎能算是多管闲事?”
稍稍停顿片刻后,平阳侯夫人深吸一口气有些苦笑道:“我知你怨我,可你莫要忘了,娘这么做都是出于对你的一片苦心啊!”说到这儿她的眼泪流得更凶,却是别过脸,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这般模样。
薛璟朝着她恭敬的行了一礼,“多谢母亲关心,儿子受宠若惊。”
见儿子这般疏离的态度,平阳侯夫人是真的伤心了。
要勾起一丝苦笑,“你只知道我高抬贵手,你又何曾理解过我这做母亲的苦心,你这般模样,分明就是在我母亲身上插刀啊。”
薛景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赤足朝着府外走去,平阳侯夫人一惊,“璟儿,你去哪儿。”
薛璟脚步顿住,“儿子现在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吗?”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明显带着一股怨气和不满之情。
平阳侯夫人面色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眼神充满哀伤与绝望地凝视着儿子,声音颤抖地说道:“儿啊,如果你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