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顺着他指的方向去看,脸颊被某人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忽而脸颊两边的温度高低不一。
就在越钦偷袭得意时,栖乐将温度低的那面脸侧过去:“哪有亲一下的,这边也来一下。”
这是什么好事?
一下把越钦弄懵了,难不成圆房之后她放得更开了。
越钦思索间,栖乐见他反应迟钝,索性将脸贴了一下他的唇。
果然自己主动,可以降温。
越钦则得意起来:“栖栖,那以后,无论什么,我都可以要双份?”
“得寸进尺。”
被骂了一句,越钦清醒过来,开门问:“有件事想劳烦夫人。”
说话间,越钦已经将栖乐往旁边一放,他从外面的条几上取了一个盒子过来,伸手打开放在栖乐面前:“重新给你订做了一件婚服,你试试,若要修改,还来得及。”
在越钦期待之下,栖乐伸手拂过婚服交领处上的林檎绣花,以正常的工序应该是很早以前定制的。
越钦牵着她走到屏风后,将盒子往一旁的案上一放:“你先试,我在外面等你。”
一说完,越钦还把屏风后两侧的青幔放了下来,青幔厚重,这下是连里头的影子都看不清楚。
空隙下来,越钦拿出另外一张绘图,上面是发冠,他改了好几稿,力求要做到轻巧雅致。
半响,从一旁传来栖乐的声音:“越钦,你来看看,我这霞帔正不正。”
越钦侧头看去,一袭不染尘埃的正红色涌入眼帘,手中的笔“啪嗒”落地。
他想过栖乐穿这件婚衣的风姿,却不及此刻的半分。
一时间,只觉得漫山遍野的林檎在她身上绽放,栖乐并未上妆,但她本就将养得丽质天成,覆在颊间的微红自然而然,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他沉沦。
太过惊喜。
如此妍丽繁复的嫁衣之下,栖乐穿出不一样的清丽脱俗。
或许这就是,不常穿大红衣裳的姑娘,偶尔穿一次总会惊煞天人。
“越钦。”
听到栖乐再一次叫唤,越钦才回神走近她,指了指头顶的发冠:“这个会不会有些重?”
彼此成婚那日带的那一套要轻便一些,
栖乐道:“还可以。”
“是不是不好看?”
“嗯。”越钦轻轻应了一声,见栖乐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又道,“是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