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你这是要反了不成?”
傅家主气得又抽了傅砚辞一鞭,指着他怒骂。
堂内主位上的那老头子,鹤发鸡皮,感受不到半点他的气息,但他开口时,气若洪钟:“你这般心性,何时才能接替你父亲的位置?”
傅砚辞声音冷漠,深不见底:“我哥才是未来的傅家主,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半分兴趣。”
“晚辈,担不起众长辈的期望。”
听傅砚辞提起傅砚知,堂内的长辈们脸上难藏不屑和鄙夷。
就他那天赋,怎么能和傅砚辞比?
若不是当初傅砚辞失踪,他们也不会,改立傅砚知。
主位上的老祖,拄着拐杖:“砚知,是个好孩子。为傅家献祭,是他的荣幸。”
傅砚辞指甲嵌入掌心的肉,扬声问:“献祭之事,自有我,何须我哥?”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那去献祭的那人,定然只能是他。
又一长老出声,冷笑:“就他那废物怎么能和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