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转头,仰望傅家主:“父亲?”
自年幼时,傅砚辞就不明白为何傅家主不喜自家哥哥,总是对他视若无睹,纵容下人欺负他,和长辈们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他的生死。
傅家主眉梢微冷:“砚儿,人各有命。你哥的命,生来就是要为傅家,为你铺路的。”
“我来的不巧啊?”
一抹郁金的人影,踏入死气沉沉的院内,和堂内那般庄重威严格格不入,他嘻嘻哈哈地负手而来。
“哟,你打他做什么?又不是他干的。”
“麒麟是我带走的,也是我让麒麟去攻打妖族的。”
“我心悦凌虚宗那温清池,所以让麒麟去指使麒麟去救她,才被应龙咬伤的。”
少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傅砚辞摘得干干净净。
“傅砚辞,我可不需要你的怜悯,也不需要你帮我担责。”少年盯着跪在地上的傅砚辞,细看一圈,吊儿郎当地笑着:“你不是最讨厌温清池吗?”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