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布料,回了冀州你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孩子待会儿就要拉屎,你让我拿什么给孩子换?”
什么,这小崽子一天拉一次还不够吗?
芸娘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什么都不懂。
也是,孩子的事情她全权包办,周尧均只负责回来偶尔逗弄下,别的一概不知。
这本也无可厚非,男人在外行走,女子守在内宅。
男女各司其职而已。
可是现在周尧均表现的对孩子之事如此陌生和无知,芸娘却从心底冒出一丝火气。
就好像她千宝贝万宠爱的女儿,不被自己亲爹重视般让她难以忍受。
“她一天要拉四五次,尿布洗干净后要放在暖炉上烤干。我带的尿布本来就不多,扔一片少一片。”
她语气淡淡的,脸上表情也淡淡的。
可即使如此,周尧均也能从她淡然的语气中听出她压抑不住的怒气。
“是我不对,”娇妻幼女面前,认个错也没什么,男人吻吻她唇角,“到下个城镇,我就命人采买几匹布料。”
“多谢夫君。”
芸娘是个识时务的,她和孩子的安危都在周尧均一念之间。
她惹怒男人,除了让两人关系更僵,更加难以收场外,并无什么实质性作用。
既然如此,还不如像以前一样讨好卖乖,也可为自己和女儿争取一条舒服的坦途。
马车又行驶了一个多时辰,果真在一处小镇停下。
周尧均从没有坐过这么久的马车,他出入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