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河自杀?”
沈红沅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望过去时一脸惊讶,在场其他女同志也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听上去就不简单。
田蓉朝大家安抚笑了笑,“不用怕,那女知青是自杀了,但未遂,被其他男知青救上来了。”
薛琼花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妈妈香的吃起来。
“没出人命就好,怎么就闹到这份上了?是被当地的社员欺负得没活路了?”二娘也一样,倒也有心继续八卦起来。
田蓉咬完这串茄子,又拿了一串韭菜,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出事的女知青吃不了苦,干不了农活,就找了个当地社员嫁进去了,嫁的是当地会计弟弟的小儿子,跟她一样是个吃不了苦的懒汉,也就是二流子,但家里长辈宠的厉害,女知青就图跟他一样不用干活。”
“听我那同学说,本来那个女知青图的是大队干部子女,结果没一个是未婚的,她就退而求其次选了干部亲戚的儿子,能沾上光捞好处的那种,结果进门洞房第一天就闹起来了,女知青喊冤说什么自己是清清白白黄花大闺女,男新郎却不信,不仅十分嫌弃还当场嚷着要退婚,三姑六婆的亲戚还轮番上阵羞辱那个女知青,我同学她们整个知青院也不信她清白,就不大好上去帮忙。”
田蓉毕竟还是未婚的年轻女同志,说到这里声音不仅压得低低的,脸上也红润起来,羞涩的不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过明白,就只能含糊描述。
薛琼花跟二娘两个老同志,都是上了年纪了,阅历深着,什么没经历过,这一听心里头就猜测那女知青可能不是清白之身,乡下男人最看重这个男人尊严跟脸面了,那男新郎还是个二流子,哪能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