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男人遭遇这种事会捂着掩着,反倒是这个二流子不怕这个,当晚就嚷着闹大了,可真稀奇。
两个老同志对上目光,小声嘀嘀咕咕交换彼此的想法。
沈红瞧见眼里,她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但经历过后世信息大爆发,她还有另一个比较无奈的猜测,女同志洞房第一次不一定会出血,但这年代就算说出去了,大家也不会信,只会觉得女同志不自爱,尤其这个新娘子还是知青,不是知根知底的,乡下人怀疑可不就更深了,是不是对方在城里四处沾花惹草才没了清白?
顾及两个小屁孩还在吃吃吃,薛琼花就凑到田蓉身边,压低声音直白地问:“那女知青破瓜是不是没出血?”
“恩恩,男的是这么嚷出来了,她们全村都知道。”田蓉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脸上的温热还未退却,红红的像苹果一样,她面色尴尬继续把后续道来。
“结婚本来是大喜事,结果双方闹得不欢而散,新娘态度坚决,死咬自己是清白的,没对不起新郎,男的污蔑人。”
“新郎呢,平时本来就是混不吝,这认死理了,觉得新娘子平时干不了活就算了,还这么欺骗乡下老实人,在城里乱搞玩够了下乡躲祸吃不了苦就祸祸老实人接盘,一气之下嘴上也不留口德,各种羞辱人的话难听不说,还过分的当着好多人的面描述......额就是描述夫妻之间那种事,我同学说新郎就是报复人,说的可清楚了,好多男的围在那里听,新娘子被这么羞辱,当场就气急攻心,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