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穿阴谋的冯县马,想起姬驸马那话里有话的一番言语,立刻警觉起来,可是他想出去探情况却不可能了,姬驸马早就叫人盯死了县主府,他走动就有人跟着,出府去就更不可能了,立刻会有高手拦住他,把他赶回自己院子了。
冯远思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总感觉今晚一定会出事,一想到整个冯家一家老小几十口人,他整个人如坠冰窟。冯远思觉得在这个时候,应该好好跟保城县主商量商量了。
冯远思便去了保城县主的院子。
令冯远思没想到的是,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的好妻子还在给他戴绿帽子。他推开门就看见两人榻上滚做一团的两个人。
冯远思更加不愤的是,那个偷情的狗男人,还长的肥头大耳的奇丑无比,他颤抖着手指着沈业风骂道:“你个蠢猪也配沾我家的地方。”
沈业风已经是第二次被冯远思捉奸了,也不惊恐害怕,他捞过地上的衣服,遮住春光傻呵呵一笑道:“驸马别生气,咱们都是一样的人。”
冯远思差点气晕过去。
冯远思坐在了屋子里,便叫沈业风滚蛋,沈业风怎么不知道滚蛋,他第一时间还是看向心上人,征询了县主的意思。
保城县主一见冯远思这么急切的坐在了房里,她便知道县马这是真的有急事了,于是便叫沈业风穿好衣服走人。
就在沈业风穿衣服的时候,那门又被打开了,有个声音道:“县马爷也太心慈手软了,这等该死之人,县马竟不敢声张?”
屋里的三个人看到进来的是个熊背蜂腰的武行出身,都吓的面如土色。
冯远思知道这人,就是刚刚将他赶回自己院子的,驸马府的护卫,是个顶级高手。
冯远思并不怕他,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下人,他呵斥道:“这里有你什么事?出去。”
那人却无动于衷,他戏谑的看着沈业风道:“县马怎么这么窝囊?被一个奸夫骑在头上,不如让小的帮您处置了他吧?县马若不听我的,我可要把奸夫提到主子跟前去了?”
冯远思慌了,他呵斥道:“你敢!”
那人才不在乎他的话,只轻轻挥手吩咐跟在外面的人道:“带走。”
冯远思一个柔弱书生,家里的护卫没有一个在身边的,他是无可奈何了。
冯远思讲道理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县马?我老婆搞出来的奸夫,自然是由我这个正主儿决定怎么处置,你说你哪来的一根葱?你这算什么?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