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量着冯远思道:“我正是尊重在意县马爷,这才亲自帮县马爷做这样的事,怎么?县马爷如此执意保下这奸夫,莫不是这奸夫身份特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保城县主一头雾水,她刚开始以为那些是冯远思请来的江湖人,此时看来并不是,因为太不将她这个县主放在眼里了,保城县主很生气,她挺着胸脯站到这人跟前,冷傲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个县主?我宠幸个男宠那又怎么样?此事就算抖到皇上面前去,我这个县主依旧是县主,大不了换一个县马爷罢了,蠢货!还不快把人放了。你善闯县主寝室简直大逆不道,我罚你领二十大板,你自行去管家那里领吧。”
那人并不与保城县主理论,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这府里的府兵和下人,都已掌控在他的手中,这保城县主当真以为她能奈何得了他吗?
他恭恭敬敬的道:“是,我便告退了。”
然后他转头便走,身后押解沈业风的两个属下,立刻拖着沈业风跟着走了。
沈业风乍着手,像个待宰羔羊一样,慌乱道:“不……我不能去,你们不能抓我,我和县主是两情相悦的。”
保城县主一见如此,竟气的面红耳赤,指着拖走沈业风的人的背影道:“反了!反了!来人!快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可是她喊了半天并没有一个府里的下人回应。
保城将气撒在了冯远思的头上,她指着冯远思骂道:“都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奴才,如今被他们抓住了把柄,这事传扬出去,以你父亲的脾性, 我们不和离也得离。你倒是说说,这事怎么办吧?还有那古贾大太监的事,那个老滑头已经死了,他手里攥着一堆秘密,听说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在内了,咱们要倒大霉了,事到如今你跟我交个底,你父亲到底做过什么事情?有没有罚到抄家灭门的大事?这个很重要,不要连累了你我才是正经。”
冯远思听她说大太监古贾死了,脑袋里“嗡”的一下,立刻炸开了。
他现在好像明白了驸马走前所说的话了,驸马和公主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不行!
他要出府去!
想到做到,他立刻离开了保城县主的屋子。
实在不行就只能钻狗洞了,幸好他的宠物狗有个可以通往外面的狗洞。
保城县主见冯远思也不拿她当什么,气的连跺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