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提亚国埃克巴那城
第二天一大早,莱瓦奇便冲到了城南街尾的地下酒馆。确切地说,昨晚他一点都没睡好,那感觉就像是生吞了苍蝇般难受。
城南街尾的地下酒馆在都城很出名,却只有一间不大的门面,门口除了挂着一块早已模糊的女人和酒的画像外,连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而画上的女人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感觉既有些魅惑,又有些轻佻,不知是出自哪个蹩脚画家的手笔。
这要换做夜晚,再配上一盏被风吹地晃来晃去的小灯,看着倒挺不错,不但能吸引过客的主意,还有种朦胧的美感。但在大白天里,却显得单调和难看,根本就不会有人去仔细地观赏它。
而此时的莱瓦奇,更没有那个心情,他气冲冲地推开门,里面只摆放着一张油腻污秽的长桌和一个破旧不堪、红漆都快掉完的靠背椅,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莱瓦奇见状轻车熟路,径直走下墙角咯吱咯吱的楼梯,来到一个昏暗潮湿、烟雾腾绕、充斥着浑浊恶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