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酒馆上面就半间多门面,这下面却大地出奇,打眼望去,不论是左边还是右边,除了自己站立的地方、火炉周围还有吧台以外,摆满了旧大桌,桌子周围都是些粗糙的条凳和跛脚的小方凳,其中一个桌子还被砸散,连带着旁边还有几个板凳腿。不用想昨晚这里,肯定又发生了司空见惯的械斗。
天花板上吊着几盏简易的挂灯,每个灯里面都放着两三根灯芯,昏黄的光并不足以将笼罩在这个地窖内的黑暗驱逐出去,它们的作用仅限于让你大概看清对面是谁,有谁从你身边经过,以及走路时不必因摸黑而绊倒。
墙壁四周全是些秽亵不堪的图画,手法恶俗而不顾羞耻,技艺比上面的那张还不如。在靠里的两侧墙角处各点着只有一根灯芯的挂灯,幽幽地照映出两个通道,左边是几间不大的包厢,而右边则是厨房、库房,还有老板和伙计们休息的地方。
说句实话,莱瓦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