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察觉出不对劲,推开他整理衣服。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腕,他想要说些什么,想说不要玩了,商缙你玩不起,还想说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感情生活。
那痕迹刺的他心头滴血。
傅斯年喉咙哽着铁锈味,他下巴绷紧,冷硬又隐隐生怒。
在郁娴抬起头的时候,神情一敛,把人抱到腿上,又把刚才整理好的衬衫一扯。
低头附上,郁娴痛呼出声,脖子被咬住,郁娴推不动,又怕挣扎太过引起司机注意。
虽然有隔板挡着她也不敢。
正是如此,傅斯年肆无忌惮,冰凉的手指找到暗扣,熟练一解,郁娴推不动人,低声怒吼道:“傅斯年,你该去打狂犬疫苗不该来咬我,你撒什么狗疯!”
她头发凌乱,也推不开人。
男人不说话,从锁骨到耳畔,再到嘴唇,堵住她的声音。
郁娴下意识闭紧嘴巴,傅斯年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阵痛袭来。
郁娴被迫张开嘴巴,她怒目而视,牙齿下力一咬,而傅斯年跟不嫌痛似的,即使已经出血,他也不放开。
郁娴尝到了血腥味,而后脑的手压着她,不允许她逃离。
过了一会,傅斯年蹭着她的鼻尖,低声道:“我的血,好喝吗?”
他嘴唇殷红,面容冷白凉薄,在阴暗的车里如同黑夜里刚饱餐一顿的吸血鬼,怀里女人脖子上的的咬痕是最好的证明。
而实际上,喝血的另有其人。
郁娴的嘴里一股铁锈味,她擦了擦嘴,头发凌乱,几缕还散在眼前,“疯子。”
傅斯年轻笑,“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