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一惊,他疯了,啪一巴掌甩他脸上,“你冷静点。”
趁他侧脸,想要从他怀里离开,下一秒腰又被把住拖回去。
傅斯年抱着她,闻着身上熟悉的味道,那空洞的心又一次被慢慢填满,就像灵魂的碎片找回,残留着灵魂被撕碎的痛的同时又一次满足着。
“你就当我疯了,阿娴,我有病你不是不知道。”
他低声说道:“我们才是最合适的对不对,明明是这样的。”
他一字一句,“你惯会骗我,明明说好我救你,你就跟我在一起的。”
郁娴:“不对,你不要当我记性不好就开始随意扯谎,当初你提两个条件,为公平起见,我答应了第一个,就是甩了霍殃。”
傅斯年一哽,恨不得咬死她,“你不能闭嘴吗?” 他跟她抒情,死丫头在这核对信息。
“可是,你甩了吗?”
郁娴抬手攀上他的肩膀,声音很轻,泛着柔和:
“我活得好好的,开心得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呢。”
“你活着,我活着,这就已经是圆满了,过多的强求和偏执无非是给自己的人生套上一个枷锁。”
“我并不觉得每天在别墅见到和我们在会议上碰面有什么不一样。”
傅斯年闭上眼睛,埋入她的颈窝,“你说追求自由,可是爱也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我控制不住。”
郁娴顿住,她停了好久好久都没说话。
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段话,标准都是留给不爱的人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