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蕊感叹着上前摸了摸时蓝的脸眼里满是同情。
“可惜了这玉儿一般的人儿了,这副模样谁看了不心动。”
时蓝此刻已经头晕目眩,只看着地上砸碎的茶盏。
才发现宋徵将毒将茶盏递过来之时便下了毒。
心中只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看宋徵离去的背影似乎好好的。
无力想其他,脑中浮现出时嘉的脸,她却也一句话说不出来。
最后只觉得脑子十分沉重,便再无意识。
“是啊。这么娇俏的人儿死了多可惜啊,要是活着不知可多有趣。”
玄墨说着,眼神掠过了鸢蕊,留下一句话后,便也离开。
玄墨的话倒是让鸢蕊起了别的心思,她作揖恭送玄墨,看着时蓝,若有所思。
“刚刚那个姑娘长的倒真是让人动心啊,只可惜了不知道是谁派来的细作,可是你二叔?
”玄墨追赶上宋徵,轻声问道,似还在回忆刚才的事情。
“莫不是玄昭?”
“怎么,你很在意那女子?”
宋徵看了玄墨一眼,心中也有此疑问。
反倒是玄墨眼中闪过尴尬之色,随即又笑的云淡风轻。
“美人谁会不爱呢,可刺客美人却也无福消受了。”
宋徵眼神掠过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心中突然有所轻微的不适。
突感口干舌燥,手背上似有红疹般一片红点。
“公子!”跟在宋徵身边的齐玉看见宋徵的异样,惊呼出声。
不自觉上前两步,眸中似有担心。
千碎香...
啊,是手帕。
“有意思,竟没发现。”
宋徵想到了原因,忽而莫名而笑。
眸中极亮,晦暗不明的神色,连带着语气淡淡的。
“没发现什么?”玄墨倒是没发现宋徵的异常,上前来,想同宋徵说话。
“没什么,殿下请自便,我先回去了。”
说罢,宋徵便与玄墨分开,坐上回明襄侯府的马车。
坐在车上,宋徵从腰间取出一小个白瓷瓶,取出一小颗百毒解服用。
反复观看手上的红疹,眼前浮现出时蓝弄倒茶水下毒时候的样子。
当时竟只顾着嫌弃她,竟没发现她还有这心思。
长年累月的淬毒练毒,以自身为引,他的身体早就与常人不同。
不敢说百毒不侵,但是普通的毒药对他的作用几乎作用为无。
千碎香虽也是极品毒药,对他也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效果。
很好,这个毒药的挑衅,今日他便受下了。
好想折磨一下。
可惜,人已经死了。
“好像有些冲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