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出口发问,那女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就开始低低哭诉:“二爷,奴家冤枉呀,奴家只是想给这位公子斟酒,没想到姑娘忽然撞了奴家一下,奴家一时手滑没拿住杯盏,这才…”
没等她说完,余穗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冤枉?连杯盏都拿不稳你也好意思叫冤?你便是这样辜负主子对你的信任吗?”
那女子大约没想到余穗态度如此强硬,她捂着脸泪眼娑婆地愣在那里,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嘶,秦世子身边这姑娘有些手段啊,真够傲的。”也不知道谁出声嘀咕了一句。
紧接着有人附和:“可不是嘛,你们难道没发觉这姑娘像极了一个人?”
余穗手心里都渗出了汗。
她也不知道自己揣摩秦璟钺的意思是对是错,但是现下已经开了个头,秦璟钺不制止,她就得一直这么演下去。
场面一顿僵持,空气安静得可怕,余穗就一直挺着腰杆,仰着头,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江澜忽然轻笑一声:“阿钺,不得不说你养的这小宠物越来越有五妹的样子了。”
“殿下谬赞,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玩物,能有几分像公主也是她的福气了,这一切还得归功于珈珈教得好。”秦璟钺说。
听得秦璟钺的话,余穗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虽然还不清楚缘由,但只要知道自己没做错,对现在的她来说就足够了。
“看来我们珈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