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不对劲,什么豹皮小短裙,感情你小子喜欢的是这一口!
当然,我并不会歧视他,人各有志,但是…
“她都有孩子了?”
如果不是因为骷髅做不出表情来,我此刻脸上应该会比较的精彩。
巴卫解释道“部族的扩展避免不了要和其他氏族乃至神灵进行战斗,死在这之中的族人,他们的后代也将由部族里的其他成员照顾。我的妻子,扶养的就是一位已经战死的战士的后代,而我也成为了他新的父亲。”
这是一种无可避免的方法,在那个年代里,集体的完整延续大过一切,至今,这一特点在很多偏远地区也有所呈现。
不过,我总感觉巴卫似乎误会了些什么,于是我多此一举的解释道“我其实只是和那姑娘是朋友的关系。”
巴卫嗯了一声,但从他的脚步以及我感受到的心跳来看,这家伙绝对刚刚笑了一下。
“真的,当时我们几个一起赶路,怀明玉和那个楚清河楚道长之间好像有点意思,不过也确实,两个人,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冷峻非凡,还真是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对,不过可惜的是那个叫楚清河的家伙是个闷葫芦,一路上我看着都着急。”
“在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当时方知有和楚清河不对付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方知有这家伙也喜欢怀明玉,这老小子,我说他平日里扣扣搜搜怎么到了小姑娘面前就难得大方。”
类似这种,在朋友背后说他们闲话的这种事,我其实没少干。每当我想要向别人说上一两句的时候,大概就是我真的想他们了。
怀中,大鲤脑袋突的一缩,随即它将目光看向我。而在一片晦涩的阴霾中,我眼眸里的火光一点点,一寸寸的开始熄灭。
“没事,让我睡一觉,睡一觉就好。”
我伸手轻抚了抚大鲤的头颅。那源自死亡的枷锁已经很难再被关上,而强撑着到此地已是极限。
当一滴湿滑的热流顺着我的眼眶流淌到身后时,整个世界再次变得安静。
巴卫无声无息间解除了人的模样,他目视前方眼眶幽邃,身躯一寸寸变大,脚下松软的泥土很快就不再能承受住这般重量,开始凹陷,然后树木垮塌。
一声声奇怪的音节从这个巨人口中哼出,仿佛古老年代里刮进现实里的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