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捏起一颗棋子细看,“难道……是我的棋子材质不对?”
乍然又听到那两个字,蛛蛛立马翻过身,抱着陶罐干呕。
“你快……呕……别说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元卿走过去,“我带你去看大夫?”
蛛蛛有气无力地摆手,“还是不要了,我这种情况,腿软得跟装了棉花一样,万一给你惹麻烦了怎么办?”
元卿拎起她的一条胳膊,“都这样了,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
“不行不行,我不去。”
“为什么?”
见她不肯罢休,蛛蛛没好气地道:“如果误了你的事,你娘就要扣我钱,这个理由行了吧!”
元卿愕然。
竟然……是这个原因。
“没事,我给你找套男装,你尽量低着头走路,今日白贤德没空理我们,他那些小喽啰也好打发。我娘那里你尽管放心,有我给你做掩护呢,再不成,我自己掏钱给你补上就是了,这都小事。”
有她兜着,蛛蛛也不再纠结,忍着腹痛将衣服换好。
元卿假借散心,租了一辆马车,往城中的一家医馆而去。
蛛蛛伏在她肩上,急促地喘着气,嘴唇煞白。
元卿捏紧了她的手,眸色深了深。
蛛蛛这样不像是吃坏了东西,也不像水土不服,至于什么原因,还是得见到大夫才能下结论。
大夫把了把脉,仔细瞧几眼,眉头渐渐拧紧。
元卿顿生急切,“她这是怎么了?”
“中毒,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大夫叹了声,语气有几分不善,“人都虚成这样了,怎么到现在才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