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可是你从福利社买的,它可倒不了。”
江华勉强把桔子吃完,不能浪费东西,更何况这眼看往冬天过了,多补充点维生素没什么不好的。
钟山岳很鸡贼的把自己手里的桔子给塞到江华手上,然后说道:“你桌上有封跃民的信,下午到的。”
看着这剩下的半拉桔子,江华似乎没什么勇气再吃下去了,于是他也很鸡贼,把桔子重新塞到钟山岳手中:“是吗,那我得看看这小子这回又能放点儿什么屁?”
说完,不等钟山岳反应过来,就一溜烟的进了自己到房间。
看着手里的桔子,钟山岳自言自语道:“是个办外交的料啊,滑不溜手啊。”
打开台灯,拆了信封,展开钟跃民的来信,果不其然,这小子来信就是为了发牢骚的,诉说自己的憋屈,满肚子的韬略无法施展。
这小子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诚然他的目的是正确的,但是他的态度不正确,完全将这场演习看作是游戏。
江华只能在回信中将他批评了一顿,但是对于演习的事情还是给予了一些建议,比如专业化的蓝军部队,不设预案等等。
江华没有预料到的是,这小子这次回信快的一塌糊涂,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回信,来跟江华探讨这些问题,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情况。
江华那别具一格的想法,正中了钟跃民的下怀,江华只是个工科生,他的见识来源于电视剧和网络,很快就被钟跃民扒空了。
江华正愁着无法应付钟跃民的来信,工作又忙了起来。
丑国国务卿访问种花家,这已经是他第六次来了,这老头人不错,是个有远见卓识的人物,原本江华还不是很离家,这老家回来六次之多是干嘛的,后来想到这老家伙一把年纪还能在国际上活跃,这就是各国访问积攒下来的人脉和交情。
出于外交礼节的原因,江华的领导外长同志当晚设酒宴款待基新格,本来这种场合是没有江华的事儿的,但是外长也说了,不能总是老面孔出席大场面,让新人们也历练历练。
于是江华这个后起之秀也能参与了当晚的晚宴,当然他自己把位置摆的很正确,就是个来学习的小透明,多看、多听、少说话。
晚宴结束以后,老人家送基新格离开,然后很和蔼的和外交的同志一一握手。
轮到江华的时候,他有些手足无措了,好半天才搞清楚左右手。
老人家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打趣的说道:“小同志,你这般手足无措,工作的时候要小心犯错误啊。”
“我……”
江华只一个字说出口,就脑袋空空了,勉强组织好语言说道:“我、我太崇拜您,所以看见您,我有些过于激动、对太激动了。”
老人家哈哈一笑,打趣的说道:“我也只是普通的组织一员,要崇拜就崇拜领袖吧。”
老人家拉着江华的手晃了晃问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江华。”
老人家点点头说道:“江华,我对你有些印象,是今年新晋的新同志吧,你写的报告令人耳目一新啊,以后要多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