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内,一名男子跪伏于地,神色恭敬而紧张。他就是绣衣使者,负责向皇帝汇报各种情报和消息。
“回禀皇帝陛下,据说这是出自隆虑侯的手笔。”绣衣使者声音低沉,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敬畏。
皇帝刘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借刀杀人这种手段,对于陈蟜那小子来说,确实是他的拿手好戏。
“陈氏的反应不仅如此吧?”皇帝的话音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好奇。
“回禀皇帝陛下,据说在周署的女儿和霍去病定下婚约后,陈蟜代兄,一纸诉状,将周署告到了廷尉府张汤大人面前。”绣衣使者如实禀报。
“呵呵!真是符合陈蟜那小子的性格,一套接着一套。”皇帝刘彻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汤是怎么处理此事的?”皇帝刘彻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回禀皇帝陛下,据情报上说,张汤大人已经给周署下了传票,让他明日上堂候审。”绣衣使者回答道。
“继续关注!”皇帝刘彻吩咐道。
“谨遵皇帝陛下旨意。”绣衣使者低头应诺。
绣衣使者退下之后,皇帝刘彻站起身来缓步走出未央宫,他独自站在高高的御阶之上,俯视长安城的万家灯火。
朝廷也好、后宫也罢,都需要权力的互相牵扯,互相争斗,皇权才能安稳凌驾众人之上。
夜风吹拂,皇帝刘彻衣袍飘飘,他目露寒光,这个天下都是朕一人的,谁也不能染指!
第二天上午,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带来一丝温暖和明亮。
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声,仿佛大自然正在演奏一场和谐的交响乐。
陈蟜身着暗红色锦袍,准时出现在了廷尉府大堂之上。他身姿挺拔,气质高雅,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
作为皇族外戚,他拥有特殊的地位和身份,可以坐在大堂之上听候审讯。
与此同时,周署也来到了廷尉府大堂。尽管他属于沛县周氏一族的旁支,但与陈蟜不同的是,他是以经商为生,并没有官职在身。因此,他只能恭敬地跪在堂下,等待接受审讯。
廷尉张汤高坐在案牍之后,面容严肃,目光锐利,身上穿着廷尉的官服,显得威风凛凛,煞气腾腾。
他的存在给整个大堂增添了一份庄重和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此刻,周署心中暗自咒骂,觉得十分倒霉。整个公堂之上,只有他一人孤零零地跪着等待审判。相比之下,原告陈须的代理人——陈蟜,却能够舒舒服服地坐在堂上,悠闲地喝着茶水,旁听审讯。
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简直让人无话可说!
陈蟜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堂下跪着的周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心中暗想:像你这样卑微的人,居然还妄想踩在我们陈氏的脸上往上爬,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分量,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