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刚才你用神识扫过已经确认过,这两样东西都是他们贴身的东西不假。我既然能取到这样的东西,我也一定可以杀了他们,轻而易举。”
“也不用怀疑我会作假以及这场赌局的有效『性』。这是你们匡海坊自己的场子,监督的水倌也是你们的人,我大的本事也不敢在匡海坊两位前辈的眼皮子底下使老千的。”墓幺幺的平静,可一旁候着的几个水倌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可是墓幺幺根本不停,她又道:
“所以,福和满,你会放弃哪一个?”
墓幺幺轻轻地敲着桌子,发出笃笃的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
“别激动吗,赌博而已,怎么还哭了呢?你杀了这么多童好了,一定很有经验很熟练了,更也不在乎多一个童男或者童女了吧?”
“你也该发现了,吾儿是傀儡一道的大宗师,早影就看穿了你的手段,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在棺材里扒出你那一双儿女。是不是又怀疑我谎了?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快,毕竟咱们俩刚见面,我又不是枢星台的人,不可能未卜先知预先知道你会来和赌博对不对?”
“我是不能这么快,可我家七七可以啊。”墓幺幺慢悠悠地着,对于轻瑶的赞许她向来不吝,“这世上比她脚程快的好像也不大多。”她顿了一下,手指来回摩挲着两个骰盅。
“至于时间限制吗,随便你们来定,这个无所谓的。”墓幺幺顿了一下,双手按住了骰盅。“而从现在开始,这场赌局,不看,不。”
“绝对公平。”
匡海坊密室外。
那老者紧紧抓着那年轻女子的胳膊,“海妹不要冲动!”
那女子暴怒,转身就一掌推到了老者胸口,“老混蛋你敢拦我?这叫公平?这是什么狗屁赌局?拿福儿和满儿的命来赌???!!”
老者朝后趔了两步,依然紧紧地抱着她安抚:“这是祝儿自己答应的,谁让她从不问赌?我很久之前就过,赌不能狂,你们都不听我的!可祝儿的道心就建在赌狂二字之上,如果我们现在干预,祝儿的道心一定会崩塌,到时候更覆水难收!”
……
她输了。
匡祝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右手扔出去的纸团,白惨惨地映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就连颊边血红的腮红,都无法为她添上一抹血『色』。
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对面的老太婆赢得太过光明正大。
那老太婆还给了她足够长的时间,让她平静心神。等到她心思沉定,才开始这场不不看的赌局——
可是,她还是输了。